也许是因为最近最近两天都忙于那些与死徒有关的事情,立香已经没有再在固定的时间去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送到贝克街的那些新闻报纸,所以在玛格丽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惊讶的,不过这些惊讶却不足以让他将震惊表露在脸上。
“你说……杀人事件?”
“是,照片太可怕了……记者们都说有一个虐杀狂在东区那里,先生你以后还是不要去那个地方了。”也许真的是被报纸吓到了,玛格丽特这单纯的孩子说的话中都带有颤音,而立香也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乖,去看点童话书好了,那个意大利女孩还在等你教她读书写字呢。”他开口说着,“你不用害怕什么,这里是威斯敏斯特区,又是……女王陛下所在的地方不是么。”
虽然话语之中有着无比微妙的停顿,但无论是玛修还是玛格丽特都没有注意到他言语中那微妙的停顿,不过即使在不在意都无所谓,反正她们都不明白现在这少年魔术师心底浮现出的那种复杂的情绪。
而在这个时候,御主也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居住的阁楼,阿尔托莉雅恰好从里面踱步走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从来都不愿意随意灵体化的弗拉德三世——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为了避免麻烦,他早就收起了自己的长矛,身上穿的更是不同于他那种高贵的古代贵族的打扮,而是一身宛如绅士一样的黑色礼服。
“先生,这是你的新朋友吗?”而就在这个时候,玛格丽特也很快被那拥有无可比拟的贵族气质的帅大叔吸引了目光,不过因为弗拉德三世自带的那种威严以及纵横沙场所带来的恐怖严肃,即使是玛格丽特这样热情的孩子都不由缩起了自己的小脑袋,这个女孩将自己小小的身体缩在了那少年魔术师的后边,就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一样,而这样的行为不免有些滑稽以及好笑。
“您吓着她了。”立香开口说着
而在看向这个小姑娘的时候,弗拉德三世那本来锐利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柔和,孩子从来都是世界的瑰宝,而面对这样的瑰宝,即使是曾经使用着铁血手段统治着罗马尼亚的穿刺公也不免有了一瞬间的柔和,不过或许是他的骄傲与尊严使然,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走下了阶梯。
“好了,麦琪,我送你回和那个意大利小姑娘一起的房间吧。”在弗拉德三世离开后,他轻轻拍了拍麦琪的小脑袋,而迎着这女孩惊魂未定的眼神,这位自称的荷兰医学生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用那么害怕,他又不是什么坏人。”
“我知道,我看的出来……”在听到立香的宽慰后,这姑娘仅仅是小声嘟囔着,“我只是觉得他不好接近。”
这孩子因为生活环境的问题,平时见到最多的也不过是警察、混混这种级别的人物,米勒家也不会没事就给自己的乖女儿高薪聘请什么兵王当保镖,所以说白了,她只是被弗拉德三世身上浮现出的那种沙场战士以及恐怖统治者的氛围吓到了。
“嗯,所以乖一些,去陪那个意大利姑娘看书吧,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件杀人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立香便将那姑娘送回了三楼的房间中,在这之后,他便快速下了楼,在与客厅之中那平静喝茶、看书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后,他随手便拿起了那被丢在沙发上的报纸——那是一张伦敦时报,当然,曾经因为翻译问题,它的译名也与毫不相关的那条发臭的河流扯上了关系——泰晤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