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弦歌听到响声,藏在架子后面,看着凌珏从旁边一个密室中出来,又进了另一个密室,出于好奇心,她鬼使神差的进了凌珏刚才出来的那个密室。
“好漂亮!”同为女人月弦歌也不得不赞叹,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即使现在毫无生息的躺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觉得她失去了颜色。
月弦歌不能说是美丽,而是明媚,干净,她笑的时候让人看到就觉得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由内而外。而躺在这里的这个女子会让人看到曼朱沙华,妖冶。两种极端,不知道这个女子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月弦歌感叹她的美,但是她毕竟不是男子,还不至于为这个女子迷的神魂颠倒:“原来凌珏请陆程那个老头过来是为了你啊,不知道你醒来之后会不会让外面的那些男人为你疯狂。”
听月弦歌的话她和陆程似乎是认识,也对,如果不认识陆程就没必要在她手里塞那个纸条了。
那边的陆程似乎有感应一样,叫住了正在动身将那女子转移过来的凌珏:“你等一下,你这个时候把那个女子转移过来也不能放到水里。你看啊,这个水因为放进了天山寒蚕的关系,必须等到水的温度和你那寒玉床的温度一样才行。”
“那需要多久?”
“没有多久,你只要在这守着,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就够了。”陆程目光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被精致小笼子关起来放在水中的天山寒蚕一眼:“老夫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至于报酬,老夫已经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