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很谨慎，在墙上写了‘底线’两字，也就是提醒自已要守住底线，所以短期内不会在钱色上犯罪，哪里搞得到他的犯罪证据？唉，每次到他办公室里，看到‘底线’两字，我就禁不住心惊肉跳。”
周林生在他面前停住，两眼盯着他：
“刘洪涛已经想了办法，他派一个绝色美女，打进依婷房产公司做卧底，既搞情报，又要想办法把叶晨拉下水。”
“但他怀疑，他的表妹郑依婷可能已经被叶晨策反。”
“策反？”费华林不解，“不会吧？”
周林生解释：“郑依婷可能被叶晨所谓的清廉和正直所感动，对他敬佩，甚至动心，所以她不肯帮刘洪涛一起搞叶晨，不会说真话。”
“刘洪涛很生气，但没有办法，趁这次再借给她一千万元资金的机会，安排了一个美女进去。一方面是监视郑依婷的去向，另一方面也要想办法拉叶晨，包括蒋欣怡等人下水。”
“但这个用意，这些行动，都是瞒着郑依婷进行的，郑依婷是不知道的。”
“原来这样。”
费华林眼睛发亮，身了也来了劲：
“那今天上午，郑依婷来给叶晨送银行卡，是谁的主意？”
周林生告诉他：
“这是郑依婷自已的主意，是瞒着刘洪涛的。这个信息就是那个美女卧底透露给刘洪涛的。刘洪涛再告诉我，我才让你在他办公室里插这根针孔探头。”
费华林像特务一样压低声音：
“也就是说，郑依婷今天来给叶晨送银行卡，是自愿的，真心的，她也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监视着她？”
“对。刘洪涛急死了，因为他感觉，这次叶晨去省城后，已经出现了对他们造纸厂极为不利的信号，有人给他透露信息说，他们造纸厂的污染问题，省里都知道了，有可能马上要对他们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