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走廊外。
“医生他怎么样?”武司宜直接拉住从手术室里刚刚走出来的医生,紧紧的拽着医生的袖子,但是医生的表情倒是很淡定,应该对这种情况见多了,所以说很淡定。
“还好送来的及时,下手没有太狠。如果再狠一点,或者说晚送来一会儿,估计他就要遗憾一辈子了。”
武司宜听到医生这样说,这才稍稍的放心下来,只是她自责的表情一直挂在脸上。白若欣和陆毅鸣看在眼里。
武司宜愣在原地站了好久,然后她才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只是他一句话也不说,眼睛里没有一点光芒。白若欣和陆毅鸣从来没有见过会长这个情况,但是可见事情十分严重,他们两个也不敢多说什么。
“都怪我。”武司宜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
“会长,没事了,医生说没有事情了,我们不是送来的及时吗?所以说没有什么大碍了。”白若欣蹲下身子,温柔的看着武司宜。看样子武司宜真的被吓到了。
过了好久,武司宜的情绪才慢慢的恢复过来,这个时候宁无缺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只是他还在昏迷当中,毕竟刚刚打了麻药,但是武司宜看到昏迷的宁无缺,自责的情绪又涌上心头。武司宜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眉头皱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宁无缺被转移到了普通的病房,大家都围在她的床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但是看到宁无缺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的,虽然说他在昏迷中。但是能够明显的看到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从来不曾舒展开。
武司宜就这样坐在床前,握着宁无缺的手,将宁无缺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武司宜一直看着宁无缺紧皱的眉头,他的表情也从来不曾放松一刻。
“你应该很痛苦吧,都怪我。”武司宜从事情发生那一刻到现在一直在自责,一直在后悔。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这样狂躁,竟然会想到去串门。在以前,他可是从来不会这样的。
白若欣和陆毅鸣就站在旁边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只是这次苦了宁无缺了。看来宁无缺和医院还真是有缘,进来了不止一两次了,什么事儿都能够摊上。
很快就到中午了,白若欣和陆毅鸣给武司宜准备了午饭,但是武司宜一口都没吃,现在他哪里有心情吃饭。
“你们两个去问一下医生,他要多久才能够出院?”
“好。”
然后白若欣和陆毅鸣,两个人就赶紧去找医生了。武司宜还是坐在床前,一步也不肯离开。
“我找医生说休息三天就差不多能出院了,只要平时注意一下就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 听到这个消息,武司宜的表情稍稍的放松了一下。
“只是马上就要到放学的时间了,要不要给他们回个消息,毕竟一到放学宁子惜那边肯定会露馅,还是直接把情况给他们说了比较好。”白若欣提议道,毕竟现在武司宜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别的事情,这些琐碎的小事白若欣倒是考虑的很周到,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
“这件事你去办就好。”
然后白若欣和陆毅鸣就退出了病房。
“怎么想好和他们说了吗?这个任务也不轻啊。”陆毅鸣担心的看着白若欣,虽然说白若欣一向是承担重任的好帮手,但是这个事情非同小可已经到住院这么严重的地步了,肯定瞒不过宁子惜。
“我还是直接给杨一诚会长说一声吧,相信杨一诚会长一定有办法好好的给宁子惜说的。”
“你说的有道理。”
共修会。
“惜惜,过来。”杨一诚直接将宁子惜从练习室里直接拖到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