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莫小川看的只是摇头。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动恻隐之心。
人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天经地义。
否则,他们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公理的东西。
莫小川扯着庄晓娴的手离开了。
剩下的事情,他知道,光头大汉一定会办好。
他们毕竟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人。
回到家后,两人相互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
莫小川洗过澡,便盘坐在床上,进入鸿蒙塔修炼去了。
他发现,在外面修炼,远没有在鸿蒙塔里面,修炼速度快。
毕竟外面的世界,灵气太过稀薄了。
庄晓娴洗完澡,身上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衣,侧身卧在床上。睡衣古典,轻纱朦胧,穿在庄晓娴身上,高雅而端庄,让人感觉到神圣不可亵渎。
美人出浴,娇躯横陈,让人觉得,简直美不胜收。
庄晓娴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
她闭了眼睛,回忆着和莫小川,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嘴角时而微微翘起,露出舒心幸福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庄晓娴终于沉沉睡去了。
睡梦之中,庄晓娴和莫小川出双入对,行走在华国,每一寸土地上,看遍华国的奇景异致,名山大川,上下五千年,都掩在一副,美丽画卷之中。
君有情,妾有意,梦里自有好天地。
是的,这方天地,是属于她和莫小川的。而且是,永远都没有打扰的静土。如果可以,庄晓娴真的,不愿意从梦里醒来。
那怕这一梦到地老天荒,也不愿放弃心中那份,倾注了三江五湖的感情。
坏人,今夜梦里注定有你。妾身不晓得,你可曾知道。
庄晓娴梦呓喃喃。
莫小川和庄晓娴走后,光头大汉仍然接着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愤懑委屈的情绪,发泄的差不多,这才拿起手机,给三哥打电话。
不大会功夫,又来了一辆面包车。
车上下来一个,年约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
男子脸上,有三道长长的疤痕,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就是因为这三道疤痕,他被唯镇江湖人称“疤王三”。
只是最后,“疤王三”觉得其中“疤”字,有损他的威仪。于是便改为“霸王三。”顿时显的有气势许多。
霸王三,三角眼,鹰钩鼻,纤薄泛着青紫的嘴唇。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子短袖,只扣了下面两个扣子,上面,露着密密麻麻的胸毛。
一根约有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祼露的脖子位置,隐隐有着一个,青龙盘踞的剌青。下身穿着一件肥大的沙滩裤,拖沓着一双人字拖。
光头汉子一看来人,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唰地一下,如洪水决堤般滚滚而下。“三哥,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霸王三看了看光头汉子,和躺在地上,至今昏迷的五个人,眉头微皱起来:“什么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三哥啊,我的男人功能被废了,我这辈子是完了,我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我该怎么办啊?”光头大汉抱着霸王三的腿,哭的那叫个惨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说虎子,你他玛真虎啊?他说废了你的男根,就废了你的男根。大爷的,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看你那熊样,枉费三哥一片苦心培养你。”
紧跟霸王三下车青年,鄙夷地看了光头大汉一眼。
原来光头大汉名叫虎子,果然名副其实,还真的有点虎。
“放你娘的狗屁,事情没有轮到你身上,你当然无所谓了。让你以后,也不能传宗接代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虎子猛地站起来,一步窜到青年跟前,凶神恶煞地盯着青年咆哮道。
“怎么?你还想跟我练练啊?”青年也不甘示弱。
“够了。”霸王三声音平淡,但平淡中带着威严,让人不容抗拒。“虎子,我不是让你去绑个土瘪过来吗?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原来电话里,虎子没有说清楚,只是说他们被人打伤了,让霸王三赶快带人过来。
“我们是按三哥吩咐办事,谁想到那小子,那么厉害。三两下,就把我们给打爬下了,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